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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！” “还说要给我们五星好评呢！” 杜子腾愣了…… 片刻后，他瞪大眼睛看向属下 ：“你……说什么？！” “感谢？！” “你确定是感谢？！” “是五星好评？！” 杜子腾难以置信！ 那些订单作品，可是实习生写的啊！ 甲方不骂娘都算是素质好了，怎么可能感谢？！ 又怎么可能五星好评？！ 属下喘着粗气：“我刚开始也以为是反话呢！” “但是……你看看订单网！” 杜子腾闻言，犹豫了一下。 刚才他一直没有敢打开。 因为，他知道，那肯定是满屏的投诉！ 不过，听属下话中的意思…… ...